我叫冯霞,女,26岁,来自浙江省绍兴市柯桥区福全镇一个不起眼的村子。毕业后在家乡的某酒店当收银员,工资不高,因家里条件一般,为生活的更好,于是跳槽到了染厂做财务工作。2015年弟弟考上了大学,我们都很开心。父亲冯吉祥从事手工业加工工作,母亲何海仙待业在家。我们努力的在过上好的生活。2016年5月染厂搬迁至安徽后我的一切工作、生活都围着厂在转,起初的感冒发烧也没放在心上,2016年11月初腿肿的不能走路,就到绍兴市人民医院进行了检查后发现白细胞异常,在医院进一步检查下被初步诊断为白血病晚期,家人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,将我转院到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血液科,在医院的进一步检查下我被最终确诊为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。尽管我自己不愿意承认,黑夜里我总是问自己:为什么是我?为什么会是我?我一直是一个积极乐观,把欢笑带给大家的人,可为什么偏偏要把这种不幸降临在我身上,虽然我一直希望能从这个噩梦中醒来,可是每天的高烧,浑身的肿胀都告诉了我死神选中了我。
【和时间赛跑,和命运抗争】
在接下来和疾病抗争将近一年时间里,我从绍兴第一人民医院转到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,然后又转到燕郊陆道培血液肿瘤中心专科医院进行治疗。在一次又一次的化疗过程中,我经历了各种并发症,一次次面对医院下达的病危通知书,一次次与病魔殊死抗争,我想说我也会累,我也想过放弃,我也和父母说:“希望让我平静、不要太痛苦的离去,因为我怕痛”。可是每次当我说出这样的话时,妈妈总是哭着求我不要说这样的话,你说这样的话就是拿刀在刺你妈,你走了要妈妈怎么活。爸爸也抹去眼泪告诉我:“其他的事情都不需要我操心,只要我听医生的话安心治病,一切都会好的”,看着父母每天在我面前洋装的笑脸,我告诉自己我要一定勇敢,一定要坚强,我不能被自己打倒,不能被病魔打败。
【四方铺就爱心路,大恩未报不敢言】
在熊医生、黄医生等医护人员的精心治疗下,在妈妈的细心陪护下。今年7月份,当第八次化疗结束后我的并发症治愈了,骨髓坏细胞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控制,医生告诉我们:“现在看来是进行骨髓移植的最佳时机,如果不进行移植,最多也就只有五六个月的命”。 值得庆幸的是弟弟和我骨髓配型很成功,但是我知道前期六十多万的治疗费用已经让家里倾尽了所有,父母又从哪里能拿出那么多钱来呢。正当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,身边的亲人、朋友、同学,区民政局、区慈善总会,以及千千万万的好心人们伸出了援助之手,在大家的爱心助力下,一笔笔寄语着大家希望的爱心款送到了我的手里,正是这一笔笔爱心善款的汇聚,让我又有了生的希望,我知道是千千万万的好心人给了我活下去的可能。但此时我的外周血坏细胞指数回弹到35%左右,我们都知道,在这种情况下强制移植的危险系数很高,成功率很低,于是爸爸又走访了北京的几个专家,在医生的建议下,我使用一种叫“奈拉宾”的药物进行手术前的最后一次化疗,为的是增加骨髓移植成功的几率。2017年9月12日医生建议我们进仓进行骨髓移植,但是因为免疫力下降生了疱疹,经过一个星期的治疗病情得到好转,2017年9月20日我正式进仓进行骨髓移植阶段,进仓后面对放疗等强辐射治疗,我免疫力迅速下降,原来好转的疱疹病毒又卷土重来,并有蔓延的趋势,还好在医护人员的治疗下病情再次得到了控制。在关键的骨髓移植期间,消瘦的弟弟为我提供了大量的骨髓血液和造血干细胞,我记得得病初期弟弟曾经说过为了姐姐什么苦都可以吃,什么累都可以受,更不要说献出自己身上的血液,因为我们本来就是同出一脉,血脉相连。2017年10月19日我顺利闯过了骨髓移植的各道关口顺利出仓了。虽然我知道我在和病魔抗争中离胜利又近了一步,但是我知道我身后还有感染和排异两只大老虎在等着我,所以我只是默默的和自己说:“冯霞你要加油”,因为我生怕生病期间一路伴随我的幸运被我吓溜走。
【请大家再搭把手,帮帮我】
自被确认为因病致贫对象以来,区民政局和区慈善总会雪中送炭,都给予我一定救助。虽然我已经骨髓移植成功,但是移植手术后免疫低,时刻都会出现病毒感染,2017年11月21日,医生发现还有残留开始化疗,26号又进行了淋巴细胞移植,到今天为止我陆续又做了三次化疗。医生建议等化疗稳定后进行第二次骨髓移植。第二次骨髓移植!我的心又一次沉到了谷底,做过一次骨髓移植的我深知,做一次骨髓移植手术需要多少钱。尤其是后期漫长的排异阶段(3-6个月),还需要几十万元的治疗费用。可弟弟还在读着大学,母亲24小时陪护在我身边,仅靠父亲矮小的身躯已经扛不起这副家庭的重担,希望社会上所有的好心人们再次伸出你们的大爱之手,为我托起生的希望,我也会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,争取早日取得与病魔抗争的胜利,早日踏入社会、回馈社会,回馈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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